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迪拜皇宫故事

半日白雪

毛绒绒鹅雪自空,飒飒复飘。得晓初雪,慌著衣物便下楼与之相见。偶遇佳人,携手为伴。

步入星灯下,乐音缓缓远来,打雪仗、堆雪人、绘雪画……方下半时辰,路途上已满似菌丛丛。一步一脚印,一抬几落花,洋洋洒洒。风过,齐舞,欢愉之奋,未有紧衣意。

草丛上已经浅浅地积了一层雪,用来作画最为合适,我蹲了下去,开始我的大作。一番手脚并用后,我心满意足地站起来并按下了拍照键,手指冻得直呼呼。此时环顾周围,突然察觉灯光下的雪景别具一格,拉着同学至其下,对光,聚焦,一气呵成。电车的坐垫上也积了一层雪,任手指漫游,一个猫猫头像跃然于上。赏尽大好雪光,便回宿舍入眠了。雪啊,悠然悠然地,飘进我的乡……

故里的冬季,是一块红薯形状的,同时也是粘粘的。还记得家门口的那个路口,那辆小推车。记忆中,我的生日总是伴随着家乡的第一场雪,每次过生日时,总会疯跑下楼和姐姐们打雪仗,三个人共用一双皮手套,关系好不铁。现在,我们三个人见面的机会,基本也只有寒暑假了。书上总是说,年龄越大,离家也会越来越远,小时候总是不以为意,可随着年龄和学历的增加,从每天都回家一趟,到每周回家一趟,一个月回家一趟……半年回家一趟。家乡前段时间也下雪了,母亲发来的视频中她正和妹妹一起堆雪人,笑容都绽放在脸上,我看了看,却没有回复,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味,可能是思归,或许也有“嫉妒”吧。

另日闲步于校园内,阵阵北风吹得我这个南方人不知所措。摸了摸脸颊,复又想起幼时的那段时光。南方素有秋冬擦香的习惯,不然脸颊在寒风中会愈发刺痛,小时候的冬天,因为父母工作较忙,我还小,每天中午起床后,都是姑姑给我洗脸擦香。后来,我长大了,姑姑也嫁人了。这份情愫,也就渐渐沉寂在了我的心底……

旧时景,故梦陆离;眼前色,惜之方时。就像泰戈尔诗中所言:“有一个夜晚我烧毁了所有的记忆,从此我的梦就透明了;有一个早晨我扔掉了所有的昨天,从此我的脚步就轻盈了。”昨日就让它过去吧,明天仍然可期!抓住眼前的美好,细品目下的雪景,才是我现在应该做的。

漫天白雪,正徐徐洒洒……